●我最最尊敬的英语专家曹老师在近期的解答中为网友介绍了“归属性表语”与“确认性表语”，特别是这两个定义对于理解定语从句中的关系代词作表语时的选择很有用，这两个解答我反反复复学习了 N 遍，受益太多太多，特给曹老师送了20朵鲜花，请老师查询！
●曹老师在一个解答中指出：生成语法将表语分为归属性表语（ascribing predicative)和确认性表语（specifying predicative)。当定语从句的先行词是人，关系代词在从句中作表语或宾语补足语（宾语性表语），你仅需判断这个表语是归属性表语还是确认性表语，就了解该用 which 还是 who：前者用 which，后者用 who，限制性定语时二者都可以用 that。归属性表语即便是指人的名词，但不是指这个人，而是这个人的职业、性格、素养等，这就是为何不可以用 who 是什么原因。
●上面的这个问题也一直是让我头痛的问题，针对这个问题我曾查过不少资料一直没非常不错地解决。譬如我曾在语法大师夸克写的《英语语法大全》的第17.14节（翻译版的第1729页）查到了如此一组句子：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which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s who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s that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这里作表语的关系代词是归属性的表语吗？为何只可以用 which，而不可以用 that 呢？不太了解，真心想请曹老师和其他老师再解答一下，很很感谢！
●有关问题：
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5028
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5044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which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who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that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第一感谢网友对这个问题的看重，同时感谢网友的鲜花。
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大家再复习一下归属性表语（ascribing predictive)和确认性表语（specifying predictive）的定义。
归属性表语讲解主语的性质、特点、状况、身份、职业、素养等。This type of predicative ascribes a property, characteristic, state, profession, occupation nationality etc. to the subject.
这种表语由形容词或名词充当，名词一般为泛指的。表语不可和主语有哪些用途互换。如：
He is tall. 不可以说Tall is he.
He is a student. 不可以说A student is he.
确认性表语说明主语是哪个，是什么人或事物。因此在语义上主语和表语为同一个人或同一个事物。This type of predicative specifies the identity of the subject.
这种表语一般为特指名词（但不排除泛指名词）。主语和表语有哪些用途可以互换。
He is Tom. Tom is he.
This is what you need. What you need is this.
大家再复习一下限制性定语从句和非限制性定语从句有什么区别。
限制性定语从句限制先行词的所指范围，使其明确、具体。缺少了定语，则名词的所指不清，或句子的意义不完整，或句子逻辑混乱，或句子没意义。因此限制性定语是使名词所指明确而有意义所必不可少的、不可省略的定语。比如：
This is the house where Luxun lived for 10 years.假如没这个定语从句，只说This is the house. 定冠词表示特指，即听话人应该了解是什么房屋。但实质听话人并不了解你在说什么房屋，于是听话人会皱起眉头，不知所云。当你加上这个定语从句之后，听话人就了解原来你在说鲁迅住过10年的那个房屋。这就是限制性定语从句，起限制/明确先行词所指范围有哪些用途。限制性定语从句和先行词为同一个意群和语调群，在说话的时候，要一气呵成，先行词和定语从句之间不可停顿。这就是为何限制性定语从句前不能有逗号是什么原因。
He has written three books, which are all about the anti-Japanese war.
这个句子没定语从句，主句的意义也是完整的。定语从句只不过提供补充信息，和先行词的所指范围无关。如此的定语从句为非限制性定语从句。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和先行词是不一样的意群和语调群。在说话或朗读的时候，先行词后面有停顿，定语从句另起一个语调群。这就是为何限制性定语从句前一般要用逗号。但有时非限制性前也没逗号，这可能是说话人语速较快，在先行词后的停顿比较短暂。将语音材料整理为文字时，就没逗号了。因此，是不是有逗号不是判判定语从句是限制性还是非限制性的靠谱标准。只能说，有逗号的肯定是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但没逗号的不肯定都是限制性定语从句，由于少数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也没逗号。所以最后的判断是看去掉这个定语从句后，先行词的所指是不是明确，主句是不是仍然表示相对完整的符合逻辑的意义。若是，定语从句就是非限制性的。假如假如去掉后句子不通或先行词所指不清楚，则定语从句是限制性的。限制性定语从句一般翻译为汉语的定语。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一般不可以翻译为汉语的定语，而是翻译成汉语的并列分句或状语。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一般不可以用that，也不允许省略关系代词。
下面大家看夸克书中的三个句子，我再加一句省略关系代词的句子。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which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who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that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第一大家判断这个定语从句是限制性的还是非限制性的，即定语从句是不是明确或限制先行词的所指范围。
先看主句去掉定语从句后是不是意义完整：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她是完美的会计。这个定冠词与定语从句有关吗？假如定冠词的用法是应为定语从句的限制，那样逻辑则为：她是她的前女友不是的那个完美的会计。这是不通的。因此，定语从句并没限制先行词的所指范围。也与定冠词的用法无关。特指是语境决定的，可能上下文提示了for the company. 因此，没定语从句，主句的内容是相对完整的，逻辑是通顺的。因此，可以一定这个定语从句为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尽管没逗号。而且可以并且一般都会在定语从句和先行项之间加逗号。（没逗号不算错）。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不需要that，也不可以省略关系代词。第三句用that引导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与第四句在非限制性定语从句省略关系代词自然都是不对的。
目前大家仅需看关系代词在定语从句作的是归属性表语还是确认性表语。也就是说，关系代词表示她的前女友不是完美会计这个人，还是她的前女友不拥有完美会计应具备的素养和专业技能。显然是后者。因此这是归属性表语。关系代词不可以用who，只可以用which。
假如这个定语从句是限制性的话，则应该用that，一般不需要which，which限于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类似的状况。但who仍然不能。
He is no longer the man he was 20 years ago.
这个定语从句假如去掉，主句成了He is no longger the man. the man的所指听话人无从得知，因此主句意义就不完整。定语从句使先行词的所指明确，故为限制性定语从句。这个句子不是说他不是20年前的那个人他（他还是他），而是说他不再是原来的性格特点、特点、身份等，关系代词指代的不是具体的人，而是抽象出来的一个人的性格特点、身份等定义。这是限制性定语从句，关系代词在从句中为归属性表语。要用that不可以用who。 which的这种指代用途主要限于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因此也不需要which。但可以省略关系代词。
要紧补充及修正
很感谢wdxzdhwz网友，你的锲而不舍的追问促进我第三阅读了夸克和生成语法有关此类问题的内容，发现我先前的叙述有不适合之处，特此在这里予以纠正，并重新叙述。为此，我特赠wdxzdhwz网友鲜花40朵，以表谢意。
归属性表语和确定性表语的定义不变。
确定性表语和主语可以互换语法用途，即表语作主语，主语做表语。比如：
Mary is my secretary. My secetary is Mary.
一般归属性表语不可以换作主语。比如：
Mary is beautiful. 不可以说：Beautiful is Mary.
因此，表语和主语能否互相置换句法功能，可以作为判断归属性表语和确认性表语的辅助办法。
但应该注意：有时处于对比或强调的目的，归属性表语大概坐落于句首，主语后移至句末，构成完全倒装句。比如：
Her third book is even better. Even better is her third book.
从表面上看仿佛也是主语和表语互相置换了句法功能。其实不然。有一个办法可以辨别。大家将陈述句改为一般疑问句，只有句子的主语才能作疑问句的主语。比如：
Mary is his secretary. Is Mary his secretary? Mary是主语。
His secretary is Mary. Is his secretary Mary? his secretary是主语。
Her third book is even better. Is her third book even better? her third book是主语。
Even better is her third book. 不可以问：Is even better her third book? 而应该问：Is her third book even better? 这和上一句的问句相同，证明原陈述句是个倒装句。不是表语与主语的句法功能的置换。因此仍然是归属性表语。
还有一点应该注意的是，有的句子中的表语可以做两种讲解，既能够理解为是归属性表语，也可以理解为是确认性表语。这个时候，句子就有歧义，需要依据上下文语境做出判断。比如：
His proposal is a joke.
作为归属性表语，句子等于His proposal is laughable.
从句的表语表示的是学者的擅长质疑的精神、素养，而不是学者这个人，因此不可以用who。限制性定语从句中的这种归属性表语一般不需要which，后者限于非限制性定语从句的类似的状况中。）
假如从句的表语是确认性表语，则用who。比如：
It turned out that he wasn’t the person who I’d thought he was.(Huddleston等著The Cambridge Grammar of English Language P1048）
这个句子的理解是，我以前误以为他是某个人，结果事实证明他不是那个人。假如将上句的who改为that，从句的表语则为归属性表语了，意思也就变成了：我以前以为他是某类型型的人（譬如诚实、勇敢等）， 结果事实证明他并非这种人（他事实上虚伪、懦弱等）。
加入有如此一道语法题，需要选择关系代词which，that，who, whose:
It turned out that he wasn’t the person I’d thought he was.
因为在没上下文语境的状况下，这个句子的定语从句的表语即可理解为归属性表语，也可理解为确认性表语，因此that和who都可以用，但致使的句子的意义有所不同。因此that和who不是等价的。
在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先行词为指人的名词，关系代词在从句中作归属性表语，则只可以用which，不可以用that或who。比如：
Anna is a vegetarian, which no one else is in our family.
（夸克《英语语法大全》英文版P.1258）
从句的表语表示的是这种类型的人、这种人，而不是这个人，是归属性表语，不可以用who。
夸克《英语语法大全》英文版P.1248的下面例句：
She is the perfect accountant which her predecessor was not.
这个定语从句没逗号，夸克误将则个句子归入限制性定语从句。但又觉得不可以用that和who,也不可以省略。只须从语义剖析排除限制性定语从句，认识到这其实是没逗号的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就能比较容易地理解为何不可以用who,that或省略了。可见大师也会偶尔犯了错误。
至此，有关的例句都有了权威的出处，网友应该认可了吧。第三感谢网友的追问和质疑。
这段补充修正同时也作为都我前面两个解答内容中的看法的补充和修正。但凡前面和这里的说法有矛盾的地方，以这里为准。请参读：
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5028
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5044
感谢各位关注，也向网友和老师们对我前面不准确的叙述表示道歉。
